记不清几世了祖爷爷了,家里有种地的,有做生意的,也有行医的,也有念书做官的。家里另有一个石碑,上面刻着清朝嘉庆年间就有176间屋子,一个大院,我。院子西南角有一个木楼,三层,因怕腐败,顶和部门外露处用锡包裹,本地人都叫做“锡楼”。偶然气候好,在泰山顶能看到东南边向有一处刺眼的光明,便是在太阳下反光的锡楼。
厥后,犹如一个排行老二的爷爷染上了鸦片,每每抠下锡块换鸦片,最终无力抠了,就一把火把木楼点着,木楼烧了,锡化了一堆,化失的锡换了鸦片,在鸦片的缭绕中不是是去了天国照旧地狱?